得它来出力气。

盘在巫婴手腕上墨玉一般的小蛇翘了翘尾巴,在萧景姝指尖勾了一下。

……

次日晌午,巫婴将抱着药箱的船医拎进了舱房。

“大夫!”萧景姝神色焦急,撸起了晕倒在榻上的钟越的袖子,“您看看我兄长这是怎么了?”

船医瞧见他胳膊上大片的红疹,面色一变,从药箱中取出一块棉布蒙住口鼻才凑近仔细看。

萧景姝的心登时提了起来。

今日钟越又来舱房中同她说些轶闻时,她在递给钟越的茶水中下了毒,不知道船医能不能看出来。

船医号了脉,又去看钟越的舌苔,面色越来越难看。

“恕老夫无能。”船医对着萧景姝行了一礼,“老夫只看出此症凶险,却实在不知病因何而起。”

说是水土不服引出的湿疹,可又起得太急了些,而且脉象极乱,毒不似毒病不似病。

萧景姝心下一松,眼泪却流了出来:“那该怎么办?难不成要留我兄长在船上等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