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拉出去,说是烧点热水。
等重新将门关上,何穗脸上的红和烫却也没有丝毫减轻,她转过身去看江子骞,竟是瞧见他一脸淡定地坐在那里喝茶,一时没好气道:“都怪你,这下我没脸见人了,你倒好,还有心思喝茶,一点都不害臊!”
“我亲自己的女人摸自己的女人,有何害臊的?”江子骞说着,又问,“你没将我现如今的情况告诉你爹娘吧?”
“自然是没有,可是为何不能说呢?他们要是知道你能好,一定也会很开心的。”
江子骞只是笑了笑,并未作答。
何穗走过去在他边上坐下,“你知不知,你脸上的胎记又淡了些?以前是深色的青黑,现在瞧着都不是黑色,那青色看着是会越来越淡的,如是这样,约莫着再过不久那胎记便会全部消失了。”
这一次江子骞表情十分淡定,他倒了杯热茶放在何穗面前,摸不着头脑地说了句:“兴许也是到了消失的时候。”
“什么意思?”何穗不解。
江子骞又是淡淡地笑。
何穗抿了抿唇,忽而伸手遮住江子骞脸上的胎记,说:“江子骞,你以前住在哪儿?你定不是崖村的人,我觉着你和我们这里的人都不一样。”
“你对我很好奇,为什么不开口问问我的过往?”
何穗温声道:“问了又如何,我只知我现在是你的妻子,往后余生都是你的妻子。”
江子骞也软了嗓音,握住她的手,“不管日后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是我江子骞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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