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
她虽然是在微微笑着,可仍然红了眼眶。
说起从前,谢拾安倒是多了几分豁达和坦然。
“该道歉的人是我,那个时候我不懂事,做了很多混账事,这些年浮浮沉沉的,经历了很多,才明白严教练那句顺其自然的意思。”
“还有那次做半月板的手术,虽然万教练不肯告诉我主刀医生的名字,但是后来我去美国后,专门搜集了一些达芬奇手术机器人的资料,我知道是金医生替我做的手术,只有他有这样的技术,谢谢你们。”
乔语初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吸了吸鼻子,伸出手去,想要再抱她一下。
“拾安,那我们……还算是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