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他到底哪里特殊,不就是个庄稼汉子嘛,哪有我长的好看?”

林时然在批手里的作业,头都懒得抬,陈家山也不想理他,结果刚走没几步,背篓就被他扯住了,“你要去干吗?”

“上山。”陈家山淡淡开腔。

“我也要去。”

“你去干嘛?”这次是林时然接话。

“他能做的我也能做,我好奇他到底哪儿特殊能配的上你。”李寄存嗓门高又洪亮。

“随便,想去你自己跟上。”林时然对他幼稚的行为有些无语,索性接着他的话往上抛了一下。

陈家山从李寄存手里拽回背篓,拎在手里抖了抖,重新背上,看他一眼,“走。”

李寄存跟着陈家山走了。

林时然耳畔清净了不少,她下午改完作业,再抬头时才发觉外面变天了,乌云密集,天阴的可怕,李寄存偷开来的小轿车还在学校门外面放着。

两人还没回来。

林时然有些担心,也有些后悔之前随意答应他的话,下雨天山上本来就危险,陈家山还带着他,他帮不上什么忙,也不知道陈家山能不能应付的过来。

外面的云层越积越厚,雷声轰鸣,雨是哗啦的一声下来的,倾盆大雨冲打着玻璃,门突然被敲响,林时然很快的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陈家山和李寄存。

陈家山只有一身半袖长裤,全身湿透,短发湿趴趴的顺下来,还滴着水,水滴从他的面庞滑下,在下巴尖处滴落,喉结上下滚动,他喘着粗气。

他的外衣披在旁边的李寄存身上,李寄存没怎么被雨淋湿,但是表情呆呆的,明显惊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