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饶命,奴婢听见门响,也是一时着急,才只穿了外衣……”
愣了好一会儿,江清黎才理清了所有事情,反问她道:“你是裸着睡的吗?胸衣也能忘了穿?”
又一个在她眼皮底下想要勾搭她夫君的丫鬟,一个个的都怎么了?明明一开始都瞧着好好的,怎么没两天都想着爬床了?
吉祥还在辩解,江清黎不想再听她多言,叫了庆妈妈来将她带去了柴房,明儿发卖出去。
闹完这些,江清黎睡意彻底没有了,坐在桌子旁闷闷灌了两大杯茶。
“少奶奶,都处理好了。”
“好,你下去吧。”
庆妈妈转身要走,又有些犹豫,“少奶奶,有一事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
“何事?”
“老奴先前看福妈妈几次私下来找过吉祥,先前云鸽也是。”
原来又是祖母在其中作祟,江清黎深觉心累,她究竟哪一桩做的不好了,让祖母这般嫌弃,想着法儿给她房里塞人。
江清黎越想越气,可她隐隐又觉不对劲,每回都是这般拙劣的投怀送抱,也不知是祖母故意这么教唆的还是这几个丫头都没手段。
越想越不对劲的江清黎去了趟柴房,质问吉祥为何这么做,可是受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