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红痕就变得刺眼了几分。

路曼想死的心都有了,这男的是不是喜欢恩将仇报,以怨报德?

“他刚刚捏哪儿了?”他抚上揉搓滚烫的臀,声音清冽得像甘泉,但却像无人出没的山洞中,阴暗潮湿的岩石滴着水滴,撞击在长满苔藓的石块上所发出的声响。

他不会是想把她屁股割了吧?手指剜肉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臀部不自觉就在颤抖,前方的小穴感受到紧张,竟隐隐有了啵唧空气的空虚感。

“没、没捏。”她咽了咽口水,“我就蹭了一下。”

“是吗?”他猛地揪住她的臀,疼痛感带着踩着高跟鞋的脚往后踉跄,他如狗皮膏药般的身体再次贴了上来,“那你说,我是割你这块肉好呢,还是割邰白的?”

割?

真割啊?

要不要这么变态?

她本想求饶,可话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变成了回怼,“你不会是喜欢那个什么邰白吧?连其他人蹭一下都不行。”

屁股猛地被拍了一掌,她冷不丁被吓着,叫声也有些大,牙龈咬的都快碎了,气真的是从四面八方来,“祁焱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去看……”

“是。”他丝毫没有被激怒,反而退后了两步,皮带抽出的声音很大,她吓得腿都有些软。

这人不会真有什么病,抽皮带做什么,手打还不够吗?

就在她已经做了三百遍思想准备并且想服软之时,滚烫的热意再次袭来,丝线断裂,原本好端端架在跨上的三角内裤,变为一片靠腿根夹着的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