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心有些想吐,好似那制服也是用人血染成的一样。

在服务员皱眉想将她赶出之际,她快速开口,“我找戗垣集团的祁总。”

服务生疑惑地抬眼,往她旁边靠了两步,在她注视中敲响了那扇似乎隔绝着凶杀现场的门,“祁总,外头有人找您。”

门后传来颇为阴森的声音,“焱哥问是谁。”

服务生回头,“小姐,您贵姓?”

“我……”她话还未出口,门已经拉开,地毯上染红一片的源头移动着一双腿,那脚心歪七扭八明显已经晕厥了过去。

或者不是晕厥……

颀长的身影在地毯被卷起后走了出来,掩住包厢内明亮的灯光,他神情冷漠地扫向她,冷毅的下巴略微抬起,有些孤傲和阴冷,“有事?”

路曼的手心已经溢出了汗渍,比起小命来说,那五千万的投资项目简直不值一提。

她正想说没事,侧头就看见一溜串排在走廊的墨镜保镖们,宛如黑社会出街。

“有事。”她斩钉截铁,挺直的脊背将傲人胸脯往前推出了半寸,被男人冷冷扫了一圈。

领头的男人比他略低半个头,穿着打扮与其他普通保镖有着细微的差别,他走到祁焱身边用同样冰冷如同看死人一样的目光扫过她的脸,“焱哥。”

祁焱抬手,手背往后倾了倾,“处理了。”

“是。”邰白低头应声。

路曼吓得脚下一崴,处理什么?

处理她吗?

她什么也没看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