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亲自去问问过云老祖呢?”
这么几天打发下来,觉悟没事连房门都不敢出,生怕被抓到什么小辫子。
这日做完早课,觉悟撇开殷切好学的弟子们,三两步追上裴河宴,和他一并前往竹楼。待走到僻静处,他心有余悸地环视四周,确认附近没人,他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抱怨道:“凭什么你这有点风吹草动的,我成了过街老鼠?”
“你长袖善舞,待人又和善,探听消息这种事自然找不到比你更合适的。”
觉悟瞧裴河宴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问道:“你在老祖那坐了这么久的冷板凳, 还能沉得住气呢?”
“那不然要如何?”裴河宴反问道。
也是,过云老祖就是不愿意理他,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那你就没想想辙?”
“没什么好想的,师父不会一直耗着我,他只是气我心志不坚,恼我舍弃修行,想磨磨我罢了。”况且,他不过是每天过去坐坐,陪老人家喝壶茶,既不用跪香又不用罚抄经书的,轻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