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域,不仅睡衣要换件保守些的,就连平时的穿着都要考虑一二。
了了换完睡衣,有些嫌弃地撅了撅嘴。
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原则,她走出浴室,准备熄灯睡觉。刚坐上床,了了又觉口渴,只能端了杯子,去厨房倒水。
屋外的壁灯亮着,必经之路上的客厅也留了一盏照明,了了带出来的手电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她接好水往回走,经过客厅时,扭头往靠近院子的落地窗边看了一眼。
落地窗前的躺椅上似乎坐着一个人,长袍曳地,轻盈的薄纱被夜风吹鼓起,来回摆荡。
若是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陡然发现暗处坐了一个人,高低得被吓上一跳。可了了噩梦做多了,惊吓阈值比常人高出太多,眼前这一幕比起地狱里的刀山火海压根算不得什么。
她停下来,分辨了一下,试探着问道:“小师父?”
裴河宴转头看来,他坐起身时,掩在身上的薄毯随着他的动作滑至膝上。他拧开手边的阅读灯,给她照明:“刚才看你去接水,怕突然说话吓着你就没叫你。”
既然打了招呼,不说上两句话再走,会显得没有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