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咙都不太可能接受余不泊这种尺寸的东西捅进去。他的下颌更是开始酸痛起来,连带着舌根隐隐发麻。只是雄性的劣性根便是如此,失控自不消说,楚难一时间更是连呼吸都无法。他眼前有些泛花,只得用双手搓 撸着余不泊剩余在外的阴 茎,好尽快叫人射 出来。
余不泊的精 液照样量多的厉害,好在他是直接从喉管灌了进去,楚难苦中作乐的想着至少他没尝着精 液味道。一股股落进胃中后楚难甚至生出丁点饱腹感来,想来是射了不少。
等嘴里的东西稍稍软下去一些后,楚难才算得以喘息。只不过显然余不泊并不太可能只射过一次便平息下来,如楚难所想,很快还未脱出口来的肉 茎便又开始微微跳动蓄势待发。
大半日下来,楚难从余不泊屋中出来时甚至感觉到久违的腹胀,喉咙口更是沙沙干涩疼痛,哪怕是修了道,也抵不住这般磋磨。楚难本以为这事儿过去也就罢了,毕竟他已做过不知多少任务,理应是能好好接受这种自我牺牲的,但在走出一段距离后,楚难仍旧是没能忍住,俯身将胃里的东西全都反呕了出来。
他的后颈上浮出层鸡皮疙瘩来,不适感跟着升腾。楚难深刻意识到他似乎已经把任务看得过重,乃至凌驾于他个人之上。以至于回过头来再想时,连楚难自己都对他做出的事情感到匪夷所思。索性目前任务进展算是顺利,楚难预计并不需要太长年岁,余不泊就能够如楚难所愿飞升,这点付出也无伤大雅。
虽说给同性的鸡 巴口 交这事哪怕是楚难也得消化一阵。
过去了半月左右,对楚难有所抚慰的是余不泊的修为再次朝上迈出了一大步,连跃两个境界的情况更是前无古人,相信也后无来者,叫无极门中一众哪怕早已习惯的弟子都不禁哑然。楚难虽也算高兴,但余不泊这头的性 欲处理却不见头。
这很大程度上消耗了楚难一日之中本就有限的时间,因体内药性而本就受阻的修炼进度愈发落得厉害,倒是与无极门中的弟子们程度相当。只不过楚难先前规矩立足,如今与大家步调一致不但没有招惹来非议,反倒是能让人心平气和的相处,与一些同辈倒是日渐熟络起来。
为防那几个下三滥,楚难只得挤出时间给自己加练。与无极门的弟子修炼程度相当,也就意味着是与涂锲等人同样拉开了极大的差距,虽说单独应对楚难还能依靠自己过去的经验周旋一二,但要是不巧遇上那几人一起发难,楚难能预料得到自己会应对吃力,乃至无法牵制几人,最后影响到余不泊。
只是近来,楚难连加练的时间都少得可怜。他正阖目调息时,屋外禁制却被触动,对方的传讯蝶毫无阻碍地轻易突破了楚难的限制,就这么晃晃悠悠地停在他肩头上。会半夜三更唤他的无疑就只有余不泊了,而会主动找他的也就只有那么一件事。
楚难起身往外走,愈发觉得不该当初给余不泊开这个头。对方这种情况保不齐得发展成性 瘾的程度,随着对方对于刺激的接受程度越高,楚难就得在这方面花费更多的心思,现如今演变成光是靠近余不泊的居处都会忍不住头皮发麻,心生莫名的惴惴感来。现如今开了头,那就不是楚难说了算的,他更是不禁怀疑余不泊是不是能刻意控制自身的修为突破,每每在他摇摆不定之际便给些甜头出来予以安抚。
只不过这种猜测实在是连楚难都觉荒谬,很快便抛之脑后。胡思乱想下还是到了余不泊的屋门前,从虚掩的缝隙中依稀可见里头微弱摇曳的烛光。“师尊”他抬手敲了敲门,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后才缓步推门而入。
余不泊坐在榻上,许是深夜的缘故,他的前襟略显松散,露出颈下锁骨微微凹陷的弧度。只能说在影影绰绰的烛光映照下,余不泊当真是眉眼如画,看上去恍惚间仿佛真有几分神性。不过余不泊也当真应了那句只可远观,楚难方一走近,就能瞧见对方腿间毫不避讳的鼓起。
想想先前余不泊还会以障眼法遮盖,现今却已是对着生理反应泰然处之了。楚难都无需再问,已是娴熟伏于榻前,想着这回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