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子该是有不少共同话题,没成想余不泊却并没有与他交好的打算。再加上涂锲陈舒炔乔绰三人的掺和,令宋歌像是较劲一般也跟着追求起余不泊。
只是到最后依旧未能如愿。
楚难对付这种性子也罕见地语噎,毕竟宋歌自诩是余不泊的至交比他身份高上一层不愿与他动手,又总拿这种论调出来,难免让人不知该如何应对。他也不想与宋歌多纠缠,只道:“我该去师尊那儿了,劳烦让开。”他神情难免生硬,倒觉得宋歌这般打不得的更麻烦,还不如涂锲他们来得直截了当。
“如此甚好,”宋歌倒半点不通人意,“我与你一道去。”他似是根本不觉楚难会拒绝,这会儿已是侧过身,只等楚难上前带路了。他本就想找个机会见余不泊一面,如今自然是最好的时机。“届时你向余不泊通报一声就可退下了。”他还不忘对楚难叮嘱道,以防稍会儿被其坏了独处的机会。
这哪里还有什么沟通的必要?楚难嗤笑一声,便是理都不理宋歌抬步便走。对方若要跟上便跟,反正余不泊的住处早就被他劝说着布下禁制,除去楚难之外旁人都只会被拦在外。现实也确实如此,尚且与余不泊的修为还差上一节的宋歌甚至都未发觉禁制的存在,等临到面前才意识到自己并不被允许入内。
只是这毕竟是余不泊的手笔,尚且不好说什么。宋歌只得朝楚难说道:“我在此等候,你进去通报便是。”好似余不泊听了他来拜访便会欣然接受一般。楚难意味不明地笑笑,自是不会搭理宋歌。
禁制有所触动余不泊自然感觉得到,他见楚难走进屋内,却是未直接开口询问对方为何迟了而门外的人又是谁。毕竟若是楚难觉得有必要自然会同他说,既是不必要说的,那想来也无足轻重。
二人谁都没提及门外的人,以至于楚难从余不泊屋中出来仍见宋歌站在外头时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对方愿意傻站在这儿,楚难也没有规劝的意思,他在回过神后只瞥了眼宋歌,便兀自准备回去休息。“慢着,”宋歌出声道,“你没有与余不泊说。”饶是等了这么久,他也大概猜出楚难没有与余不泊提及自己的事。
只是从小受到的教养令宋歌并未发怒,他依旧克制着理性,单纯只为要个明白答案。
“自然是不说的,你当你宋歌的名字是多大派头?”楚难双手环抱于胸前,不加遮掩地说道。宋歌毕竟也是备受瞩目成长起来的,自然难以忍受楚难这般看低。他握着剑的手紧了又紧,最后还是选择朝楚难行了一礼,意图与之较量切磋一二。
哪怕如今满身是伤了,楚难也没有半分退却的意思。“离远些,别在我师尊门前。”他朝不远处的树林一指,便是率先朝那儿去了。宋歌自是跟了上来,他神情肃穆,心中想的却是帮余不泊管一管这弟子也算是尽份心。
而当真动起手来,过分追求一招一式完整的宋歌却是被楚难出其不意破得干脆利落。清羽剑追求剑气凛然快攻,楚难虽不清楚其威力,但仍知应在其起势前便打断。他才不管用招如何,更是不惜以刀刃挑起泥沙朝宋歌眼前挥去,以此阻隔对方视线。
自然也不惜攻其下三路或命门,可以说手段恶劣至极,以至于宋歌到后来动了怒气。他剑气直取对方胸口,顷刻便将楚难的衣衫连同里面厚厚缠绕的绷带一齐划了开来。宋歌眼力不差,楚难胸口处未愈合的伤自然瞧得清楚,如今失了绷带好似又渗出血来。他这一怔,倒是给了全无犹豫的楚难机会,他刀尖一挑便是直接将宋歌的剑挥飞出去。
用力之猛令他胸口处的伤重新崩开,衣衫肉眼可见的浸红了一片。
“怎么,发什么呆?”楚难眉毛都不见抖一下,他由着宋歌盯看自己胸前的伤,盖棺定论道:“你输了,连我都赢不过,不要再来叨扰师尊。”毕竟宋歌较之涂锲他们还算好些,楚难也未下死手,在输赢明朗之后便将刀收回鞘内,没有再多做什么。
只是不曾想,楚难这一句倒是留下后患来。
宋歌本就性子固执,真的就打算在见余不泊之前先赢过楚难,三天两头便要求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