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收缩的睾 丸上拍了拍。越是不懂情事,余不泊行事就越让楚难摸不准其意图,他的阴 茎跳动得厉害,像是在向余不泊求欢似的。
可这对楚难来说却不是什么好事,毕竟他在余不泊的灵力之下勃 起,俨然就已是在向炉鼎转化的预兆。他竭力意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余不泊这会儿却又开始摸起他的阴 茎来,逼得楚难腰都开始止不住颤。这人就是存心想折磨他,楚难感知到了自己的灵脉正摇摇欲坠,在被余不泊摸得高潮之际,楚难的境界也随之骤跌。
仿佛连同人格与尊严都一同随着精 液被楚难射 了出来。
原本便萦绕在楚难周围的属于余不泊的灵力顷刻便争先恐后般涌入楚难体内,为其构建出灵脉与元婴,缓缓又将楚难推回到原有的境界。楚难却是浑身汗湿,这无异于再一次的洗精伐髓,楚难便是连话都无气力再说,由着余不泊抚着他面颊轻声道:“阿难真乖。”
这只不过是转化炉鼎的第一步罢了,楚难有些恍惚,他体内现在充斥着陌生的灵力,甚至连调动都无法做到,如一滩死水。“师、师尊……停手吧……”他磕磕绊绊地意图劝阻余不泊继续下去。只是余不泊这会儿还对身体之中被他灵力充满的楚难颇感新奇,并未应声。他觉着楚难翘着肉 茎的模样可爱,此时又有心想要试一试炉鼎的效用,便默不作声地调动起了楚难体内的灵力。
方才才高潮过的楚难却渐渐被阴 茎的酥麻感拉回意识,那里仿佛始终处于临近高潮的状态,让不知何时被解开桎梏的楚难忍不住伸手抚慰。可无论楚难如何揉搓,他的鸡 巴除去不断积攒着快感之外仿佛根本不受他控制。楚难那眉眼间的急切如有实质,余不泊看在眼里亦是觉得惹人疼惜,比起先前那一本正经与他道伦常的模样,余不泊自然更偏好楚难如此。“阿难……一直让这里翘着,嗯?”
“你有病吧”楚难双手依旧离不开自己发烫的阴 茎,闻言近乎本能地骂道。他咬着嘴唇,双眼却是异常发亮地瞪着人,像是遭玩过头的小狗朝着主人嗷呜嗷呜叫。余不泊没有计较楚难这会儿的出言不讳,他捋过楚难耳鬓的乱发,似是已拿定了主意。
等过了一个时辰之后,楚难便没有张牙舞爪的劲儿,他蜷着身子在榻上,只顾得上一个劲儿的喘气,勃 起的阴 茎被摸得都有些疼了,可依旧什么都射不出来,就连再如何澎湃的快感经过漫长的时间都只会变成折磨。“阿难,好乖。”余不泊非但兴致不减,倒是真的打算就这么让楚难的肉 茎一直翘着。楚难撇过脑袋,不愿搭理余不泊。
余不泊性子专制,当真是没有给楚难解开控制。他只是又温声哄着人一会儿,便施施然离了楚难的寝室,准备隔日再来找楚难继续做转化炉鼎的事。徒留楚难独自继续不懈地意图平息身体上的冲动,他也不磨那受罪的茎 身了,只拿拇指指腹在湿淋淋的龟 头上来回磨蹭。
“唔”楚难微微弓身,勃 起的阴 茎却是喷出了什么东西,却不是精 液。“啊呜……”他咬住枕头,哪怕是把自己摸到潮 吹都没能射出一滴精 液来。楚难又是个不死心的脾气,又是** 尖又是玩后 穴的,近乎是将自己身上的敏感 点都试了个遍都不见成效。
等到隔日,余不泊刚从入定转醒,不等去找楚难,便见对方已是候在了面前。对方已是备好了灵茶,见他醒了便凑近过来。“师尊……”楚难声音哑得不成样,细瞧更是连衣领都翻折在内,看上去似匆忙到无从顾及自身模样。他的手伏在余不泊膝上,“师尊、饶了阿难吧……”他眼白上血丝明显,看起来是一夜未睡了。
余不泊瞧了还忍不住蹙眉。“阿难,可是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