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立鹤腿边,张开嘴,头发被司立鹤紧紧攥住。
他呛到了。
司立鹤却捂住他的嘴巴,命令他全部咽下去。
在窒息之际,楚音得到了一个令他震惊的消息,司立鹤摸他消肿的胸口,说:“我给他开了瓢,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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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脑子还懵着,脸上湿漉漉的,瞪圆了眼睛。
司立鹤把他扯到床上,指腹一寸寸摸过他被皮带抽过的地方,“说话。”
楚音轻咳两声,音色沙哑,“是你做的,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司立鹤不以为意,眯起眼眸,“你心疼他,还是说,你喜欢被他那样对待?”
楚音在司立鹤的床上没有下限,于是司立鹤也自发以为他在陈邵风处也是相同。
这话一出,没把楚音问倒,司立鹤反而自己先气笑了,“我差点忘记,越痛你越爽,是不是?”
楚音想说不是,他的恋痛只对司立鹤开放,但阴沉着脸的司立鹤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重重地咬住了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