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的目的,是你如果真的对她有半丝好感,不要再找她麻烦,以后也一样。”宋亦洲的眼睛比身后的夜还要黑,有些深意霍尧现在不一定明白,但他得说。

郑邦业的事情永远是个定时炸弹。

他道,“喜欢那是你的事,多听听她的意思。”

宋亦洲说完,便进屋了。

门关上,半点声音都没有。

霍尧浑身僵硬,独自站在冷风里。

痛苦?后悔?

这些情绪通通往后靠,他突然想起最初她喝得酩酊大醉那晚去他的房子,她在浴室埋在他胸膛哭得涕泗横流,眼泪跟不要钱的往下落。

“霍尧你去打她好不好,你去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