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摇曳,连织包里的手机忽地震动。

她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出乎意料的没有省市标注,且前面的赘余似乎也不常见。

连织心有所感,接在耳边。

“喂?”

“在干嘛?”男人慵懒的声线透过听筒梭进她耳边,周遭霎时寂静了些。

连织走到阳台边:“你猜?”

“有钢琴和酒杯碰撞声,在参加宴会?”他那边很安静,衬得声音低低很好听,“现在在阳台上?”

“沉祁阳,你是狗耳朵吧?”连织道,“方老先生孙女的百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