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一样!”连织据理力争,“公安局局长是副厅级,那可是要佩戴二级警监警衔的。”

如今衣服穿上了,他们的关系却降至冰点。

陆野手划拉了下手机屏幕,之前她控诉他冷暴力,这几天她发的消息他都回,间歇性地问问她在干嘛,但彼此之间像是有根紧绷的弦拉扯着,谁也不知道该怎么松。

他要怎么松?

顺着她依着她?然后眼睁睁看着沉祁阳和宋亦洲挤进来,但凡有一丝这样的可能,陆野便呡紧了唇。

刚升腾起对她三心二意的恨,他便自嘲一笑。

他不早知道吗,她一直是这样,高中是,蓉城也是。

贪心的是他。

正发愣,秘书敲门说有人造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