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反抗,连织直接擒住他手腕反手一拧,“咔嚓”一声,直接把胳膊卸了。那股狠劲把傅珩江涛都看愣,看着柔柔弱弱的大美女,没想到揍起人来比他们都带劲。

还在打群架呢,可沉祁阳不知怎么,竟不合时宜笑出一声。

刚才明明还胸臆如堵,此刻眉目舒展开,竟说不出的畅快。

然而肌肉男混黑社会的,寻仇的小弟越来越多,拿着刀无差别乱砍。

警察还未到,沉祁阳拉连织就往外面跑,机车停在会所门口,发出轰鸣一声后猛地冲向道路尽头。

开始还有人骑着摩托车追,可沉祁阳眼神犀利,转动车把左右蹿行在两条道上,过了个大桥便将后面的远远甩开。

疾风大力灌在脸上,所有毛孔都在风里舒展,女人的头发缠于他的脖颈之上,带起难以言喻的痒意。

“我们这样落跑算什么啊。”

风带着她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入耳里,沉祁阳轻哼了声,懒懒道。

“不跑等着在那挨揍?你皮糙肉厚就算了,总不能把我搭上吧?”

说的是人话嘛..

连织咬牙:“也不知道是谁要我搭救,刚才要没我那一棍子,你铁定变成肉饼。”

沉祁阳笑开,第一次没反驳。

风勾起她的衣摆拍打在男人胳膊上,他却感觉不到她的体重贴上来。

“抓稳。”

连织以为他让自己抓稳横杠,于是两手都握了上去。

车子却猛地一提速,她吓得两手抱住他腰。

“沉祁阳,你开慢点啊。”

纤细的胳膊缠于他腰间,像是攀爬的藤蔓,连着手指都若有若无触上他的小腹。

沉祁阳喉结反复滚动,明明后背的身躯已经紧紧贴住,他却渴望有根绳子将他两紧紧缠住,严丝合缝地拴着。

后背的触感有多柔软,他手臂便有多坚硬。

机车在风里行驶,是谁的呼吸变得急促,随之一股莫名的爽意和疼痛。

....

“刚干嘛要帮我?”

宝石山上的观景台,从山上往下望去,整个江南夜景如同罩在玻璃盅子里的萤火虫,微光点点,如此漂亮。

沉祁阳却只扭头看她。

连织道:“礼尚往来啊,你都帮我解决我养父了。”她转头看他,颊边碎发随之而舞,“而且是你说的嘛,沉家人谁也不能欺负。”

这话就一句调侃,没想到对面男人的眼眸顿时深了。

两人目光就这样在夜色里相撞,谁也不曾说话。

“那你呢,不是说没空嘛?”不知怎么,连织如同碰碰车般挪开。

沉祁阳手搭在栏杆上,懒洋洋道。

“有没空不是一句话的事,而且有些人邀请也不咋诚心。”

“少来,你难不成要我八抬大轿嘛?”

她顿时怒了,沉祁阳却闷声笑开,嘴唇久久弯着。夜风铺面而来,将她的头发扫过难受手背上,飘来飘去痒极了。

明明他们之间只隔着一个拳头,可似乎连这点距离都忍不了。

鼻息间传来淡淡的花香味,是她头发上的。

形容不出来具体什么味道,但闻多了会上瘾。

夜风幽静,是谁不经意往旁边挪了步,拳头的距离瞬间变成了缝隙。

连织对这一切无知无觉。

“今天江涛说江南这些地界他挣小头,你才是拿大头的人,这是怎么回事啊?”

沉祁阳磕了根烟,打火机咔嚓一。

“我总不能一直啃老吧,挣点外快又不奇怪。”

挣外快...这话他也说得出来。

连织道:“那请问沉大少爷,哪些区域是你的外快来源?”

宝石山能看见整个江南的地域风貌,沉祁阳夹着烟的手虚虚一指。

“那儿当时还是个新区,不曾有互联网产业园的称号,正好经营不善的叔伯打算找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