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楼阳台。

玻璃是特制从外面瞧不进去,连织拿起灭火器狠狠一砸。

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她在支离破碎的缝隙里看见了站在门边的沉祁阳。

他正懒靠在门边,眼底乌青耷拉着眼皮,像是几天没睡好的样子。

没睡好自然就有起床气,他微抬眼皮瞧来像是收着尾巴的狼,眸底桀亮,带着随时要反咬一口的疲懒。

“干嘛,偷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