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连织已经长出了盔甲,大概是后来遇到过更糟糕的事,成长的缺失她早看开了。

她只是低下了头,无所适从地手指反复的摩挲着纸张。

一只带有热度的手却缓缓握住她。

连织抬眸,沉母眼眶微红,藏着做母亲这些年的愧疚。

其他人沉默震惊内疚或有之,就沉祁阳几秒愣怔游离在外。

种种证据表明连织就是他亲姐姐,他脸色变了又变。

再想到西郊六星酒店大床上的一幕幕。

柔软触感还停留在他脑海,那股有可能乱*lun的荒唐几乎要沿着他的后背拔地而起,沉祁阳下颌收紧,周身尽是狂戾之气。

他意味不明道:“她身上真有块梅花淤血?”

梁院长点头。

她说她是后来才到的青州,院长的工作忙,只帮过连织缓过几次衣服,确实有看到。

蒙太奇手法直译过来,便是用各种真实的片段拼凑出完全合理的谎言,院长小时候帮她洗过衣服,院长如今看到过她的胎记,几位护工的反复叙述。

反复几遍,连着高院长自己都对连织小时候有胎记的事情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