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瑶听出许云知有脾气,也不指望她能完全理解自己的想法。
她们所生活的环境有差异,并且差异已经存在了二十多年,对许云知说可能是三十年,所以不是互相理解就能解决的问题。
遇到迈不过去的坎,换条路走也是办法之一。
于是符瑶岔开话题:“好啦,你别生气,不聊讨厌的人了。你送我的花我插在花瓶里了,妈妈又买了几朵,现在花瓶被装扮得很漂亮,你要不要看?”
许云知立马被吸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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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许云知作为脉生的代表,要飞去国外参加一个医疗项目的会议。
会议内容涉及到了许多尚未问世的疾病治疗方案,还有许多精密的医疗器械设计图,所以保密级别很高,参会期间不能使用任何通讯设备,就连吃住都要在主办方指定的地点。
所以未来一周的时间,她都处于与外界失联的状态。
许总不是很满意这个安排,一周见不到符瑶,不能和符瑶说话,这样的安排对她来说实在太残忍了。
于是出发前的那几天,她给符瑶打电话,隐隐表达着不满,生气的点让符瑶觉得她超级幼稚。
出发那天,符瑶起了个大早去机场送她。
曾欢和许云知一起,同行的还有好些陌生的助理、员工,连孟羽涵都跟着。
哪怕符瑶对医疗产业一窍不通,见识到这么大阵仗,也知道这个会议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