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后余生的侥幸,但眼眸却晶晶亮。

宋亦洲嘴角弧度更甚,意有所指道: ? “连织,你胆子还挺大嘛。”

他声音清朗,说的是她砸人脑袋竖中指那时。

连织不服:“宋总您才是,我只能叫做帮凶。”

宋亦洲搭着横栏,笑得更开。

此刻他们模糊了上下级关系,忽略身份,摆脱枷锁,仿佛就是红尘里一对普普通通的流浪人。

有清凉的风自楼宇穿街带巷而来,撩起她的黑发,轻拂在他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