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凭着想讨好别人的意识说着淫浪的话语。
“骚娘子,等洞房的时候相公们再操你,现在先去完成我们村的婚前习俗。”
穿着一身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的红绳衣和一件透明的薄纱,溪允被陈强拉出了房门,陈力早早就在外面等着了,他手里拿着两个小巧的乳夹,隔着纱衣夹在了他的乳头上。
巨大的刺激让溪允又淫叫了一声,身下的淫水从珠子与肉穴的缝隙之中流出,流得整根大腿内侧全是水盈盈的。
乳夹上面也连着绳子,陈强和陈力一人拉着一根,将溪允扯着往外面走。
“嗯...啊~去...哪里...”乳头被不断向前拉扯着,即使他身体发软没有什么力气,但还是不得不跟着两人往前走。
两个肉穴里面的珠子按压磨蹭着穴内的软肉,溪允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几乎快走不动了。
两个村汉牵着像神仙一样的美人,几乎全村的男人都来看了,一条不宽的路几乎被人给挤满了。
“别...不要摸...”溪允在陈强和陈力的身后走着,时不时就能感觉到屁股被长着老茧的脏手触碰,有时还会被狠狠的拍打一下。
“不行了...别摸,要去了...嗯啊~”肉逼被珠子不断摩擦着,屁股还被各种人反复揉掐,还没走到目的地就直接潮喷了一次。喷出的淫水又被珠子堵在穴里,只有部分从缝隙里流出来,他一边走一边流水,淫水几乎从大腿流到了小腿上面。
走了一刻钟,总是是到了地方,是一块宽敞的场地,是村里用来举行祭祀仪式的地方,村里只有这片广场比较宽敞,四个角还立着四座石雕,分别刻着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四座石雕几乎是整个村子修筑时花费的人力物力最多的地方。
溪允把目光从石雕转移到广场中央的两根木椅上面,木椅的高度比膝盖高些,两根椅子之间隔了很长的一段距离,并且绑着一根带着绳结的粗糙麻绳,绳子很粗,基本上比溪允的手腕细不了多少。
“腿插开骑在绳子上面去跪着。”陈强和陈力把溪允拉了过去,陈强先坐上了一根凳子,溪允被陈力扯开腿跨过绳子跪了下去,绳子的高度在他的膝盖之上,跪下去的一瞬间,粗麻绳就深深地嵌进了他双腿间的花穴之中,穴内的珠子被挤到了更深处。
“啊啊...扎到了,扎到里面去了。”
绳子刚好卡在他的两瓣阴唇之间,绳面粗糙,还有许多炸起的硬毛,几乎在骑上去的时候他就想立马站起来,可是粗麻绳虽然扎着他有些疼,但饥渴了一夜的阴部在被摩擦到时除了些微疼痛,更多的是爽意,于是他就这样跪骑在了绳子上面。
这时陈强说话了,“我们这边的习俗,双性人在嫁人时需要跪趴在打结的麻绳上行走开穴,嫁几个人就要走几次,今日你嫁给我和陈力,你就需要在这根绳子上跪爬两次,娘子是否愿意?娘子若是不愿意的话,就只有按村规将你绑起来供全村人使用了。”
溪允听了他这话哪里还敢不愿意,伏下身就准备往前爬。
圆润饱满的胸部因姿势而下垂成水滴状,绳子夹在他的两颗奶子之间。
陈力走过去坐到了绳子对面的木椅上,周围围了几圈看热闹的村民,手里拿着花生枣子准备往溪允身上扔。
陈强的爷爷和爹都站在两边看着,爷爷喊了一声开始,溪允就得往前跪爬。
在众人的围观之下,仅仅披了一件薄纱衣的美人开始摇着屁股慢慢往前爬行,腿下夹着粗大的麻绳。一开始爬,身上就被扔了一颗颗花生。
绳子不仅磨着他瘙痒的肉穴,表面的硬毛还剐蹭着他乳沟里的软肉,将其磨得一片通红,才爬了不过两米不到,他便被磨得双腿发软,浑身发颤,流出来的淫水把绳子都染深了一个颜色,“呃...我爬不动了,肉逼磨得好痛...”他妄想直起身子站起来,可是腰还没挺直便又被陈强的爹陈光宏按了下去,而他的爷爷陈光明则拿着一根马鞭站在溪允旁边,挥起鞭子对着他的屁股就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