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初恋。
容九不回来。
她可以强势遗忘。
但现在容九霸道又凶残地毁了她平静的生活,成了她的“小白脸”,她时时刻刻都能记起过往种种。
苏时复确实性癖古怪,却没有在父母、公婆面前跟她玩刺激。
而容九肆无忌惮。
她说的仅仅是“性”,容九像是得到她的认可,高兴之余,继续掰折她的身体,在餐桌、茶几、阳台藤椅、窗台等各处欺负她。
处处留下奶水,以及混合的淫液。
……完全与江慈服软的目的背道而驰。
过于激烈的性爱,导致江慈起床困难,困顿中接受容九的早起服务:帮穿衣服,帮洗脸刷牙,帮描眉画唇。
直到下班,江慈都埋头工作。
做完最后一张表格,她突然觉得奇怪:按照容九粘人的性子,怎么没来缠她?
转瞬,她摒弃这种疑似走向患得患失的猜测。
她点开微信,正想问他今天要不要跟她一起回家,就听汪舒文问:“小江秘书,你是不是想找容市长?”
手机锁屏,她抬眸,露出标准微笑,“汪秘书,我是想问容市长还有没有任务。”
汪舒文笑眯眯的,“正好。我代为传达。容市长已经提前去赴宴,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我提醒你去。”
江慈心存困惑,却温柔浅笑,“让汪秘书受累,是我的失职。”
“哈哈,”汪舒文爽朗笑道,“小江秘书言重。”
二代刚巧路过,汪舒文问:“小许,你顺路带小江秘书。”
许庭深挑眉,吊儿郎当,“可以。”
汪舒文不介意许庭深的随性和冒犯,转身离开。
等汪舒文走远,江慈还没来得及询问容九,许庭深就问:“江慈,容九不会去。”
“什么?”
许庭深倾身凑近她,一身骚粉的衬衣闪瞎她的眼,“容九执行秘密任务。除了汪舒文这只老狐狸,没人知道他的行踪。”
江慈知道这二代成天作妖,不怕说多错多,更不怕招来祸事。
可她怕。
因此,她推开他,“等我上你的车,你再跟我说。”
许庭深突然猥琐一笑:“这么信我?”
“据我观察,你应该喜欢……同性。”江慈飞快保存文件,关电脑,“而且你有钱有势,不需要拿我换权势和金钱。你连老鼠都怕,不会是杀人狂魔。”
许庭深耸肩,没否认,也没赞同。
坐上二代骚包跑车副驾,江慈迫不及待地问:“容九怎么了?”
许庭深专注开车,行驶平稳后才答:“你或许该担心自己。即便容九不是执行秘密任务而是无故失踪,他也比你安全。今晚的局,是老狐狸针对你的鸿门宴。”
她是容九坚持安插的市长秘书。
汪舒文有实权,她更像是贴身照顾容九的花瓶。
可容九毕竟官高一级,估计他要她做的事情,经常碍了汪舒文的眼。
何况,汪舒文等人,从来看不惯容九。
在他们眼里,她和容九密不可分,针对她,也是向容九宣战。
江慈并不诧异,盯住二代侧脸,“你跟我说实话,容九到底是执行秘密任务,还是无故失踪?”
“啧。”许庭深轻笑,赶上红灯,偏头与江慈对视,仿佛真从她无波无澜的杏眸里看到情意,“看来谣言是真的。你真是容市长圈养的小情人?但我怎么记得你的档案是已婚,你丈夫……是那个,那个研究院的顶尖人才?”
“我和我丈夫正在走离婚程序。”江慈平和,“容九是我哥哥,我很在意他的安危。”
许庭深挑眉,显然将信将疑,但他回答她,“秘密任务。”
江慈与他对视,看不出他说谎的迹象,暂且信他。
她拿出手机,最新聊天消息还是容九昨天问她去哪。
容九对她,顶多薄情,不会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