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接受江慈把他当成遗忘容九的替代品。
也许江慈的“不是”没有撒谎。
可他已经不信她了。
冷静下来的苏时复,格外无情,“不能。”
随即,他嘲讽,“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斗不过位高权重的容市长吗?”
“时复,你……”
苏时复转身就走。
“听我解释”这四个字,她来不及说出口。
容九看了一出戏,“小慈,你早就不爱我了。他为什么不信你。”
“你凭什么挑拨离间?你把我弄成这样,他是佛祖吗要包容我?”江慈心里难受,面对容九语气很不好,“你放我走!”
容九忽然弯腰,长指挤进精液撑开的颤抖小穴,一点点拨出白浊,“你是不是,没让苏时复内射过?”
“没有!灾区他来那晚,他干了我整晚,射得比你多。”
“行。”
容九并未戳破。
等苏时复提离婚,或者彻底被容清姿勾引走,他再坦白第一次野外帐篷的迷奸。
为体面,江慈在容九的浴室洗澡,换上容九买给她的衣服。
重获自由,她忐忑回家。
苏时复没在,高考结束的苏穗也不在。
她心里很乱,又怕面对苏时复,在冰箱给苏穗留了张便利贴:【穗穗,我回娘家两天,你记得提醒你哥给你做饭,别点外卖。】
事实是,江慈简单收拾两套衣服,住进酒店。
她独自困在安静空间,脑海反复浮现苏时复撞破她被奸淫整晚的画面。
并不好受。
下午。
她换好套装,销假工作。
晚上,她一身疲倦回到酒店,盘腿坐在窗台看夜景时,接到苏时复的电话。
“时复?”
“嗯。”苏时复的冷淡,似乎克制什么。
江慈不敢问,平静陈述:“我回娘家两天。你既然请假了,就好好照顾穗穗,给她做饭,别点外卖。”
“江慈,我呢?”
江慈沉默。
苏时复主动打给她,多半是苏穗问起。否则他不会主动打破僵局。
当苏穗的面,谈她“出轨”?
她挺在意苏穗和公公婆婆的,说不出口,更不知道说什么。
苏时复蓦地轻笑,随之响起皮肉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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