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有人旁听刺激下涨大一圈的阴茎碾压肉壁的生存空间。
江慈猛地呻吟,只听到“苏时复”说十分钟,气息不稳问,“老公……什么十分钟?”
“十分钟,干爽你。”
说话间,他翻身而上,酥麻僵硬的右手捞起她白里透红的细腿,阴茎趁机狠撞发软的子宫口。
江慈痛吟,想弓起身体,发现身体被他掌控,挣扎反而让他粗长的棒身贯穿她。
紧闭的眼缝溢出碎泪,她嗓音绵软,“你怎么不多陪陪我?”
分身凶残操干,薄唇却温柔舔吻她耳垂。
他说:“我有紧急任务。”
江慈习惯苏时复忙,心里不太舒服,有点舍不得,却勾起右腿,缠紧他耸动的腰,“我等你回来。”
剩下的十分钟,容九明知道顾风守在门外,仍极尽所能,颠来倒去操得她高潮连连,喷水淋奶。
他只用三十秒简单处理“案发现场”,便在顾风“挟持”下赶去医院做手术。
留下累得够呛,再次沉沉睡去的江慈。
——
江慈醒来已经中午十二点。
最直观的感受:全身酸疼。
初醒略显茫然的目光逡巡四周,她明白自己还在受灾区的帐篷。
记忆回笼。
昨天她差点死于苏时复爱慕者容清姿的算计下,可她是因为担心容九才走进对方圈套,也是容九不顾性命救了她。
她一时五味陈杂。
良久,忽然想:容清姿指使肖笑用容九安危骗她,是知道她和容九的过去?
“嘶……”
她尝试起身,四肢酸麻,腿心肿痛,注意力顿时放在昨晚的性爱。
脑海只有一些模糊的火热场景,耳畔倒是清晰地回荡她高潮时喊的有些甜腻的“老公”。
难道她在树林受惊,导致苏时复半夜抱她睡觉时,她梦游又发情?
想到这,她一阵脸热。
掌心撑在床垫,她缓慢坐起,发现枕头不翼而飞。
枕头……
指尖按压太阳穴。
后腰垫着枕头,被男人狂肆内射的记忆袭来。
苏时复没戴套,并且在她体内射精。
江慈涌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却没好意思怪苏时复:本来就是她勾引他。
其实她最初要苏时复戴套,是真的不想生小孩。
司恒公司上个财务总监,和她关系不错,漂亮温柔的高知女性,难产而死。
她感触很深。
但做了那场苏时复和容九先后睡她的春梦后,她开始自我怀疑。
因为她16岁那年真的用生命去爱容九,她害怕潜意识脱离她的控制。
如果今天她质问苏时复内射,就好像真的只准容九肆意玩弄。
于是,她忍下来,决定以后是否使用避孕套,听苏时复的。
但她不生孩子。
她想通后,起身准备洗漱,又瞥见睡衣胸前两处湿痕。
昨晚,在苏时复面前,她产奶了?
江慈凝眉,努力回想,光晕炽白的朦胧性爱过程里,好像真有乳白的汁液飞溅。
江慈:“……”
她深吸口气,弯腰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想给苏时复发微信,却见有他的未读消息。
她难得忐忑点开。
苏时复:【我必须得回研究院一趟。】
【容九救你的事,你不用有压力,继续把他当成领导就行。】
【灾区危险,记得回家。】
江慈倍感熨帖,愈发忐忑,缓慢输入。
君知:【老公,我昨晚是不是……不正常?】
江慈等了会,确定苏时复在忙,暂时收起手机。
几分钟后,她去隔壁帐篷找容九,准备送他去医院。
“江小姐。”
容九脱险,就派顾风回来保护江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