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邬也跟着笑,“今晚吧,分我?估过了,发挥得?挺稳的。”
“那能不能市状元?”
“不难吧,但我?不确定,还要看其他人的成?绩。”时邬那会正往上迈着台阶,说到这里脚步又停了停,望着前方?空荡荡的台阶,补充:“但我?希望我?是。”
那样,她就可以风风光光地带时清岁离开这里了。
她不想再让时清岁听到那些话了,也不会再有所谓的人上门说亲,说着“你姐姐那会子差点被强/奸是不是啊,人家没嫌弃”,又或者是更多的一些臆测出来的风言风语。
她们是姐妹,生长在同样的环境里,即便性格大有不同,骨子里有些东西也是像的。
她倔,时清岁也倔,走了就好像是输了,是“逃”,不管是时汪的事,还是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
时邬也会想,即便未来的日子没想象中那么好,也说不准未来其实是一滩烂泥,但最起码在这个夏天里,她会是黎江的市状元,所有人都会觉得?她离开这座小?城,搬走,留在北京是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其中也该包括时清岁。
她不想管其他的了,她只想让自己?的家人好过些。
时清岁要是没理由,那她就给她理由。
“程今洲,我?能不能问?问?你啊。”时邬缓缓呼出一口?气,眼圈有些红,也想把?自己?的思绪拉回些,“你为什么,这几年都没回来过啊?”
就算是去北京上学,训练,应该也还是可以回来看看的。
时间过去良久,他嗓音沙哑地开口?:“回不来。”
“那个时候,我?爸因为做生意,老宅子已经卖出去了,后来才又给买回来。”程今洲声音也淡:“我?在黎江,已经没家了。”
......
时邬就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静静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夜空,看它广袤深远,不见?星月,跟程今洲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好像真能冲散些恐惧,直到坐下没多久,就听到电话里似乎有风声和轻微的喘气音。
时邬趴在桌面上,眼睛弯着想笑:“你喘什么,不会在干什么坏事吧。”
“靠。”程今洲那边也笑:“这都什么时候了,荤了头了吧你。”
又过去片刻,程今洲在电话里的声音忽地离得?有些远,有些缥缈,甚至似乎还有其他人的声音,紧跟着对她说:“时邬,我?这会不方?便,电话先挂两分钟,两分钟后我?就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