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用这些没用的打发我。我才27岁,我想过夫妻生活,凭什么一周只有一次?”

他不满极了,手指夹着许知砚的乳尖狠狠地揉,甚至残忍地拧了一圈,可怜的肉粒像面团一样被他玩弄,逐渐充血,红得像熟透莓果。

许知砚疼得腿软,却哪怕小腿发抖也只能强撑着站稳,否则娇嫩的乳头甚至会被突然的下坠扯成可怜的肉条。

“骚奶头摸两下就硬了,宝宝不想做吗?”

许知砚不说话。双性的身体,怎么可能不想做?

何况许知砚向来坦率地享受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