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说什么难听的话。
江晚拿了牙刷洗脸巾去外面放了盆和桶的洗漱区洗刷好自己,回到房间爬上角落的第三层躺下。
屋里静悄悄的没人说话,可有种蠢蠢欲动的暗流。
大概安静了一分钟,睡在江晚下铺的一个阿姨终于率先开口:“小江啊,今天看你干活还挺利索,你之前什么情况啊?”
裴云起带江晚回来的时候曾简单向大家介绍过江晚之前一个人,没有组织。江晚对好奇的室友们也选择除了隐瞒异能其余一切如实道来。
听江晚讲述她以前一个人住地窖的事,上到60岁下到7岁的室友们纷纷表达了不同程度的惊讶和赞叹。
三个没说话的女生显得与热闹的大家伙有点格格不入。
架子床的板子很硬,垫料也只有薄薄的一层,但江晚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天还未亮她就起床了,找了片空地一个人跑跑跳跳锻炼身体。
之前在外面不方便,进入基地后可以重新拾起来锻炼保持身体力量和灵活性。
进了五月气温升高,江晚练了一个小时浑身汗涔涔。看到室友们断断续续起床出来,她才走进宿舍拿衣服。
走到门口刚好撞上宋娅安三人,江晚避到一边给她们通行,被瞧见红扑扑的脸蛋和额头的汗珠。
端着盆的周彤洁犹豫着问了句:“江晚,我们要去洗澡,你要一起吗?”
屋子里的裴云微听到这句话,跑到门口探头出来:“晚晚姐,你去哪儿啦?大家要一起去洗澡,你跟我们去吗?”
基地的人比较多,挨个打水洗澡不现实,所以女人们往往都是集体行动,结伴去湖里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