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是她爆发出了强大的力气,还是姜泽没有反抗,她生生把他拽到四人坐的装甲车里关上车门。
裴云起第一时间跟过去,贺元辞也想去,但他忍住了,他必须留下来控场打掩护。
贺元辞知道江晚想做什么,也知道应该没用,但他阻止不了她。
“江晚,危险,赶紧杀了我。”姜泽的反应平淡得像并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变成丧尸。
江晚把他推倒在座位上,不顾一切地撕扯他的衣服:“你说什么鬼话?我能治疗伤口,肯定也包括不让你病变。”
她说得斩钉截铁,但其实并没有底气。
姜泽捂着脖子,他的平静原来是已经当自己是个死人的无畏。连跟江晚说话也是不疾不徐:“不要暴露你的异能,别救了,病毒扩散后是会改变基因的,你怎么救?”
他静静看着江晚,看她因为他会死而惊慌失措、无助,就像他也是裴云起他们那么重要。
好像已经够了,他感觉到心变得很柔软,没有害怕死亡的阴霾。
姜泽松开捂脖子的手,往身下去掏腰侧的手枪。
因为后排空间被占满坐在副驾上的裴云起一把按住姜泽的手。他重重叹一口气,艰难地说:“还是试试吧。”
有贺元辞在外面守着,有他们的保护,江晚并非一定会暴露异能,有机会让姜泽这个研究人员活下来更重要。
裴云起对江晚有私心,但是他会权衡利弊。
更重要的是,这是江晚自己的选择。
江晚问最后一个问题:“姜泽,性不会传播丧尸病毒,是吗?”这是他曾经告诉她的,她现在说出来是要提醒他,她没有胡来。
“嗯。”姜泽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