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知道他明天要走了?”

薄辞雪没有说话,眼神难以言喻。裴言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好像天塌了一样,说话都不流利了:“你……真的……”

“没有。”薄辞雪摇了摇头,重复:“没有。”

裴言似乎短暂地松了口气,旋即又追问了一句,语气中带着微不可察的期冀:“那我呢?”

薄辞雪抬起眼睫,道:“你不知道吗。”

裴言的身形轻微一晃,咬紧了牙关:“我……我知道,可还是想听你亲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