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
孩子最后是打下来了,官司呢,却没能让陶娴吃成。
县令大人这样同纪言初说:“薛相公......”她神色间颇有些为难,“不是我不愿意帮这个小忙,顺水人情谁不愿意做呢?实在是......”
“要本官说呢,不如两家私了。这种通奸之事......”
“不是通奸。”纪言初无可奈何地打断她。
“好好好,这种案子,说出去也是害了男子的名誉,于女子的名誉上头却是没有半点损害的。再有一天知错就改,不知道多少人要编成话本为之津津乐道。薛相公你,何苦耗费这个力气呢。”
“女子凌辱男子,难道真就没有半点惩罚?”
“实话说吧,若是通奸还好办,妻家是执意要公开庭审的。就算我们不愿意受案子,也自有祠堂会派人出面,该沉塘的沉塘,该刺面的刺面。”
“要是出了人命呢?”
“唉,那也要等出了人命再说呀。”
纪言初点点头。边上肃十却会意,偷偷塞了一包沉甸甸的银子给她。
县令大人却不肯受,面上难堪得很,心里一长一短地吁气:自己好不容易金榜有名,然而却不是多好的名次,到时候薛梓珂指不定要做自己的上司呢,受了她家的贿赂,官场上大可不必混了。
“其实本官也最看不惯这等恃强凌弱的人。不如这样,若执意要处置,这些银两就转给李家,本官自会打点些捕快,去把这奸佞小人好好教训一顿,至于过后是生是死,全看她自己的造化。薛相公看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