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肿着啊?"他说。

周棋洛回过头看看自己那处,那里又湿又红又肿,肛口嫩肉稍稍外翻,一看就是被日多了,肿的像被亲吻过多次的嘴巴一样,"你还好意思问我,这可都怪你!我刚才在台上可还差点腿软跌倒!"

他这话一说出口,林就闷声笑了起来,"练舞室里最后食髓知味缠着我不放的,可也是你。今天结束了行程还能休息几天,不如我们这几天彻底放松一次。"

说罢,便扶着周棋洛的腰肢,自己下身一动,龟头就插进周棋洛软嫩湿滑的后穴里。

他那里前两天被弄得狠了,到现在都还是肿的,肉棒肏进去,只觉得又湿又热,像是被好几只软绵绵的手手在手里抚摸,又像是被美人张开口含在嘴里吮吸,最妙的是,他那处堪称鲜嫩多汁,一插进去,就觉得好不温软多情,只消轻轻一插,根本不需要花上什么力气,那里就被操的肠液四溢,抽插间噗呲噗呲地响。

像是天生就适合做一个被男人肏干的鸡巴套子。

周棋洛上次吃肉都是前些天的事了,虽然菊穴还是柔软湿润的,但猛然插进去个驴大的屌,还是把他弄得打了个哆嗦,从唇里发出短促的声响,整个身体差点一下子被日得要滑到地板上,"林!你太过分了吧!说是要放松,一下子肏这么猛,肠肉都要被你插破了!嗯啊……太深了……"

他没跌地上还是因为林眼疾手快,用胯骨托举了周棋洛下滑的屁股呢。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突变,林的阴茎这下子肏得格外的深,几乎要把睾丸都给塞进去了,周棋洛的屁眼一下子被他的肉棒填满,肠穴每一处敏感点都被青筋嶙峋的鸡巴刮擦到,褶皱也被硬生生地撑到平展。

"牲口!"他愤愤道,声音低哑得像是啜泣一样。

林下身耸动,肉棒一下子攻入后穴深处,几乎要顶到周棋洛的胃里,周棋洛神情恍惚,身体颤抖,吞咽下去一口口水,感受男人在迅猛的一击制胜后,整个人开始慢条斯理的享用他动弹不得的猎物,阴茎上的一道道青筋与褶皱都是帮凶,就像猫科动物阴茎上的倒刺,用以驯服不够温顺的雌兽,只是那些东西带来的是纯然的快感。

周棋洛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控制了,整个人飘飘然的,除了岌岌可危的沙发靠背,并没有其他的立足点,他像一只失去了主人只能依靠路过行人的善心的小狗,靠别人同情心泛滥之下的一点点施舍,才有了呼吸和动作的余地。他嘴巴张张合合,大半天了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嘴里溢出一连串小狗似的呜咽低泣声。

他整个人现在看起来又色情又狼狈,像暗巷里卖春维生的男娼,不见一点男偶像的光鲜亮丽了,整个人被汗水浸得湿哒哒的,淡金色的短发黏在额角和脸颊,遮挡住男爱豆涣散流离的眼神,他的嘴巴也是张着的,涎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流淌而出,把他本来整洁却被磨得皱巴巴的打歌服打湿,呈现出一滩格外明显的湿痕。

被林肏得意乱神迷,他的身体不被林掌握固定的时候便向前耸动,掉倒是不至于掉下去,只是小腹前勃起的阴茎时不时地磨到质地粗糙的沙发罩,被磨得流出精液。

林握着他的腰,下身开始有节奏的缓慢抽插,将鸡巴一次次戳刺进红嫩的软肉里,被层层叠叠的嫩肉极热切的绞紧,吮吸。

那本就松软熟艳的无力的张着口,像是彻底失去了弹性,被大鸡巴捅成了一个骚圆的精壶,张合等待男人一泡又一泡的浓精浇灌进去。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可看可不看的肉渣。

彩蛋内容:

前台熙熙攘攘,气氛喧哗,后台的休息室里,当红爱豆和他的男人却正在上演活春宫。

虽然十分对不起粉丝,但是这样鲜明的对比还是让周棋洛的内心生出了十分不道德的亢奋情绪。

背对着成千上万的粉丝,和男人做爱,还要被野男人内射。

周棋洛还保留着最后的理智,用手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因为这场过于激烈的性交而发出过于大声的浪叫而被粉丝或者狗仔们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