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徒劳的抖动着。他泄身以后浑身无力,间或因为林凶狠的操干而晃动几下身体,莹白如玉的肌肤因为高潮而泛起了暧昧的红,他目视着空无一物的雪白天花板,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林的鸡巴还插在幸村已然被操得湿软的小穴里,随着每一次撞击,男人的胯部都会把幸村的臀肉顶撞到泛红,进进出出间淫水被带的流了一床,整间只有两个人的病房里全是肉体交合的暧昧声响和幸村自己夸张的叫床呻吟声。
被催眠的幸村丝毫察觉不到其中的异样,只觉得自己是在治疗过程中发出一点声音也无可厚非,而林爱极了幸村这般放荡模样,不会提醒他收敛一些,如果有人从这间病房门前路过,就能清清楚楚的听见,立海大的神之子,正在被一个男人里里外外的享用着。
等一场性事结束,幸村已经被弄得死去活来,双腿被操得有些合不拢,被操射太多次以至于有些有气无力的阴茎安安静静的蛰伏在被干得汁水淋漓红肿不堪的逼穴外侧,他在林怀里扭动着身体,想要下床去擦洗一下满是大汗的身体。
林低头吻了吻幸村带着高潮余韵的脸,说道:“等这个疗程结束,你的病就只差最后一个步骤了。”
只是不知道被完全解除催眠的你,要如何面对你这一具已经被我调教地敏感淫荡的身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