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自己一个人不声不响的。”她刮傅斯恬鼻子,又心疼又无奈:“都不用依赖一下我吗?” 傅斯恬握住她的指尖,软语:“本来想和你说的,但想想你迟早会知道的,又不想让你平白多忐忑那么多天。” “嗯?” “我说了以后,我妈妈就说,来海城了想见你。” 时懿心跳快了起来,问:“你妈妈什么态度?” 傅斯恬沉吟:“我妈妈说,她记得你。” 时懿觉得飞机的轰鸣声都在耳蜗里消失了,“嗯?” “她记得当年就是你和我一起被大班的男生打了。” “……” 那之后,傅斯恬就转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