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风也吹不散满屋的热意。 到最后,傅斯恬哼哼都没力气了,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时懿是不是酒醒了? 为什么这么磨人。 可太疲乏了,来不及问出口,她跪靠在时懿怀里,睡了过去。她不知道,她睡后时懿是怎样地描摹过她的疤痕,偷偷地掉了多少眼泪。 再醒来,天光已经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