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竹甚至能感受到方歌的呼吸。

目光无意识落到了方歌的唇畔上,不觉间觉得自己的双唇有些发痒,于是她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畔,又抿了抿唇。

“我也很担心你。”

方歌离她又近了几分,唇尖碰到了她的唇尖,是柔软的,温凉的。

说话时,方歌的唇尖不时从她唇畔上离开,不时又贴的更近,有时又似有若无地擦过。

“你可以不可以,变得更乖,让我们不在担心。”方歌声音很轻,如同在耳畔低语,又像羽毛一样轻轻划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