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都被她忘记了。 她没有想过和时瑾初相逢的时机来得这么快。 翌日,邰谙窈刚醒来,就听说府中来了贵客,邰谙窈初听见消息时,也没当回事,她窝在院落中和绥锦一起绣着香囊。 大夫经常让她保持心平气和,她没办法,再是不喜欢,也只能靠着针线活来磨性子。 有人敲响了院落的门,守门的嬷嬷开了门,声音传到室内: “公子怎么来了?” 邰谙窈手中动作一顿,她和绥锦对视了一眼,都放下手中的香囊,站起身走出了房门,她站在屋檐下,勾头望去,只见陈远川风尘仆仆,面有疲倦。 她错愕不解: “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