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至今还卧病在床。”

绥锦有点不解地看向她。

邰谙窈声音很轻很轻:

“我从见到良妃的第一面起,就知晓那位是个什么样的人。”

陪伴在身侧七年的人都如此下场,她一个刚入宫的新妃,值当什么?

这后宫妃嫔,除了皇后,都不过猫狗一样,得他想起时,逗弄一番罢了。

难过和生气都不过是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