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只能做个摄政王。”谢余年接过她的话,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喜欢看姜窈这般抽丝剥茧的模样,像只谨慎的猫儿打量着世界。

师傅教他下棋时,总说朝堂如棋局。

此时姜窈就像在学如何看清那些隐在暗处的落子。

“除非,萧旌从来就不是真正的执棋人。”姜窈猛地攥紧帕子,指节泛白。

怎么回事?

摄政王不是幕后大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