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不该去逞那个能?我就是去年输得挺憋屈的,想把那口气给争回来,我练了一年,也没想到会摔这么一下。” 面对朋友,沈言还是忍不住想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浴室里的水拖得差不多了,赵林苏倚着拖把,“有什么应不应该的,你做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