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误会,我们家是清白的好人家。我去深州学打铁的手艺,学了八年,今年才刚回来,这才耽误了娶媳妇儿的。” 丁氏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对他的说辞,显然是不信。懒得再理他,只怒气冲冲地盯着桃子问道:“桃子,这回你可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