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结束了,正想并起腿从盥洗台上下来,这位先生就摁住了他的大腿。秦罗露出困惑的表情望向海伯利安,海伯利安伸手从秦罗背后的镜面后打开了隐藏的柜子,拿出一只脱毛仪。
秦罗呆滞地望着那只机器,海伯利安腼腆地笑了笑,“我很早就想对你用这个了……你的皮肤很滑,用完之后一定会很漂亮。”
如果是这位先生的情趣,秦罗可以满足他短暂地去个毛,可是倘若使用脱毛仪,意味着他以后屁股周边都不再长毛了,秦罗就是死都不愿意的。成年男性发育后一定会长毛,如果自己变得光秃秃的话,简直就像专门为海伯利安准备的性玩具了!以后让别人看到自己下面光溜溜的,该怎么解释?!
秦罗拼命摇头:“不行不行不行!先生,我不想这样……”
海伯利安目中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他微微皱眉,带着些许乞求看向秦罗:“真的不行吗?”
饶是他向自己撒娇,秦罗也坚决不同意,“不行!……而且它……会疼……”
“不会的,”海伯利安仰着头,慢慢地凑近了那张俊美的脸,“我们慢慢做,你如果疼了,就休息会儿。”
就算是他这样讨好自己,秦罗依旧坚定自己的立场,一个“No”还没说出口,海伯利安就亲了上来,用舌头堵住了秦罗的嘴巴。他的吻技或许就是为了这一刻准备的,把秦罗吻得找不着北了,然后蹲下身,扶着秦罗的大腿,含住了他的阴茎。
秦罗瞬时倒吸了一口气,敏感的龟头被海伯利安含进口中,用舌头缓慢地舔舐着,如儿童吸奶似的吮吸。秦罗立刻夹紧了腿,漏出些呻吟,抓住了海伯利安先生的头发,大叫:“不……不行……您太过分了,您……啊!”
他丝毫没有被人口交的经验,在经验丰富的议员先生的舌头下神魂颠倒了,紧抓着他黑色的卷发,不知是要将他的脑袋扯开还是摁得更深些。海伯利安的头皮隐隐作痛,可他并没有恼怒,吸得更深了,用整片舌头裹住了阴茎的底部,沿着经络从根部舔到龟头。微糙的舌苔好似湿软的砂纸,将他阴茎每一寸皮肤、甚至于极为脆弱的冠状沟缝隙里都照顾到了。这样一舔就让秦罗头皮发麻,不成调子的淫叫冒出口,龟头一酸,马眼扩开,几乎要射了。
海伯利安感觉到舌头上经脉的抽搐跳动,察觉秦罗射精的欲望涌上巅峰,即将喷涌而出了,他立刻松开了嘴,带着草莓味的唾液泡湿了秦罗的阴茎,在他的舌尖与龟头之间拉出丝来。
秦罗分明快要到了,海伯利安的撤离顿时让他崩溃,他立刻耸起腰往上顶起,湿红的阴茎在空气中抖动,想要去追海伯利安先生的嘴,像个荡妇一样下流。他大叫着:“别、别停下!我要射了,继续……我求您!”
海伯利安痴笑一声,托着秦罗的后腰,用舌尖轻轻触秦罗不停翕张的马眼,光是这样碰一碰就令他叫得厉害,海伯利安一边轻舔一边说:“我可以用这家伙吗?”
他拿着脱毛仪在秦罗会阴处顶了顶,冰凉的外壳顶得秦罗的睾丸受到了挤压而蠕动,秦罗哭叫道:“您用吧,您用吧……请舔舔我,我想射”
海伯利安心情大好,鼓捣了一会儿脱毛仪,这冷冰冰的家伙就很快运作起来。海伯利安换作用手,捏住他的阴茎,用指腹极为缓慢地按揉充血发硬的龟头,秦罗像是被一根极细的弦吊在悬崖边,求高潮而不能,他仰着头,迷离得眼皮都合下来了,只眯着一条缝。忽然,阴茎根部传来轻微的灼痛感,秦罗立即剧烈一抖,马眼里溢出了透明的水。
“疼吗?”海伯利安见此反应,抬起眼皮观察他的表情,柔声问。
秦罗有些想哭,疼痛尚且可以忍受,但这位先生不停地帮他手淫之下,这种刺激反倒成了上刑,想射都射不出来。
两个人折腾了好半天,秦罗简直被他折磨惨了,阴茎红肿热痛,一碰就抖得停不下来,浑身汗湿,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鱼,就连腹部和脸上的皮肤都通红发烫,连手抖抬不起来了。到了后半程,他一直在哭,眼泪糊了满脸,叫得跟什么似的,听得海伯利安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