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感冒?”说完后又担忧问道,“在浴室摔了?”

沈屿晗穿的是厚一些的睡衣,家里开了暖气,其实并不冷,他垫着脚走到他身边坐下,微微皱着眉头说:“没摔着,我脚疼,起的水泡破皮了。”

单颀桓对上沈屿晗的眼睛:“所以呢?”

沈屿晗咬了咬下唇,含蓄道:“破皮了,碰水就疼,得上点药。”

单颀桓没好气扫向他的脚:“我是你保姆,自己不找药找我。”

沈屿晗晃了下自己的两只脚,棉鞋上的大白兔无比清晰,跟带回来正挂在电视旁边的大白兔气球很相似。

他问心无愧道:“你是我老公,不是保姆。”

单颀桓无言以对,因为这是事实,只好放下手机去给他拿碘伏和膏药。

拿回来准备把药交给沈屿晗自己上,然后在沈屿晗的注视下,他任劳任怨的开始拧瓶盖,拿棉签。

“脚放到我腿上,给你上药。”

沈屿晗并不介意把脚给他老公看,脱了鞋子,但还是有点点羞涩的把腿放单颀桓大腿上。

单颀桓按着他的脚背,上回在房间给他擦脚并没怎么细看,客厅的灯光明显更明亮,把沈屿晗的脚照的白白净净的,脚指甲也剪得很平。

他用棉签把碘伏抹在伤口上,凉意使沈屿晗蜷了蜷白嫩的脚趾,有点点疼。

单颀桓放缓动作问他:“很疼?”

沈屿晗抱着一个抱枕,半张脸藏在里面,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也,还好。”

“看你以后还出不出去浪,一个下午都不带停的,就应该把你绑在家里。”单颀桓嘴上说着狠话,但动作却无比轻柔,还直接帮沈屿晗上了药膏,而沈屿晗却盯着他看,也不说话,脚也不疼了,就只剩下药膏的凉意。

以前在家的时候,每次把自己弄伤了或者不注意身体,他二哥来看他时,也免不了说他一顿,唠唠叨叨的知乎者也,每回都听的他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