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才出口一个字,就感觉腰上突然多出了一只结实的手臂。

随后,干燥柔软的唇瓣覆下,少年一言不发地吻了上来。

他吻得很重,炙热的身躯直直压下来,衡月背对门口,被他逼得一步步往后退,直至纤薄的背贴上坚硬的房门,再避无可避。

少年的气息本如风般清朗,然而此刻却在他刻意释放出的信息素下变得叫衡月难以抵御。

他的腺体已经基本成熟,信息素浓厚深重,闻起来像阳光下掐碎的麦穗,此刻正强劲地往衡月的腺体里钻。

只十秒钟不到,衡月双腿就都站不住了。

林桁从来没有用信息素压制过衡月,这是第一次,不知道要多高的适配性,才会叫她动情成这样。

丝丝缕缕的信息素茧丝般缠裹上来,衡月被他咬着舌头,说不出话,更使不出力气推开他。

少年的舌尖仿佛带着火,又灼又烫,纠缠着她的软舌吮吸啃咬,吻得衡月有些喘不过气来。

结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胸口,衡月眼眸湿润,蹙着眉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短促黏腻,像是有些受不住他这样的亲法。

林桁大多数时同她接吻都十分温柔,从没像此刻这般,吻得这么用力过。

衡月推了下他的肩膀,少年察觉到她的抗拒,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压在了头顶冰凉的门板上。

舌头再次被少年含进唇瓣间,他将一只脚强硬地顶入衡月腿间。

硬挺的西裤面料贴上她的腿侧,林桁喘着粗气,用舌面舔勾过她的舌尖,低低哑哑地叫了一声。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