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俏相仿,仔细揉揉,甚至还丰满不少,软得像一滩嫩豆腐,娇娇弹弹地溢在他掌心。
可惜,奶子这般软,心肠倒是硬得很。
小母狗是听话的,永远不会忤逆人的意愿。
而她,更像是未被驯服的小母马,装出乖乖的样子藏在马厩里混淆视听,一旦有人想要骑她,难驯的滋味是无法想象的美妙。
“姐姐,你找我借精液的时候,有想过这一天吗。”
这一天,她会以小妈妈的身份,被他这个继子,按在父亲的灵堂里操穴。
“少爷……啊嗯……”嫩屄被他刮狠了,她嗯嗯呀呀地混淆事实,“各取所需而已,别生气嘛……”
好一个别生气。
段煜气得肝疼,不再用言语同她费口舌,掐着她的奶子撸了几把半硬的鸡巴,即刻挺腰没入浅粉的嫩屄里。
日日夜夜的苦等肖想,终于在这一刻报复成真。
各自的身子都素了几个月,饱满填实的碰撞几乎酥得要命。
“啊——都说了…又不是你的种……”
她被他的大力捅得乱了手脚,臀肉摇晃白得惹眼,上半身没有支撑点,只能用手扶着棺材边缘,浑身娇颤着被他搞。
孤男寡女,灵堂独处,做着这样丧尽天良的淫事。
可谁又能忍住呢,小寡妇香艳赤裸的模样,分明就是要被男人搞的,她浑身上下无一不美,连呻吟叫声都刚刚好,动情又青涩,既诱人犯罪也可怜,很难弄清她几分自愿自分被迫,若是换做生人,瞧她这副可怜样,或许真会偃旗息鼓饶了她。
少奶私通野男人,哪有自己不情愿的。
除了一种情况。
少奶勾引的野男人,竟是自己名义上的继子,在床上勾引完了,下床就冷脸当不认识。
哪个男人忍得下这种气。
昔日被她玩弄鼓掌的被动,今日定要悉数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