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答案。”

“程野。”江时压低声音,带着点警告的意味。

他自己都没发觉,他对程野的底线一退再退。

下面不知道谁领头又唱起了歌,是那首江时听不懂的彝语歌,歌声古朴浑厚,像展翅的苍鹰,绕着榕树盘旋。

程野往江时那边挪了点,肩膀碰着肩膀,体温交融着。

他的表情依旧平静,只是目光带着点深意,缓缓地用彝语说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