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1 / 2)

我咬唇脸儿发白。

他叹息蹲下,拨弄我乱糟糟的长发,“委屈了,想怎么撒气,随便你,捅娄子不是有我吗,我给你善后,我见不得你受气。”

我呜咽闷哭,浑身抽搭叫他名字,祖宗闭了下眼睛,两腮的青筋凸起,耐着性子给我擦泪,他是想温柔些,可他力气大,动作也粗鲁,眼泪擦净后,白嫩的脸蛋磨出一道道红痕,更惨烈。

他愣了两秒,懊恼抿唇,将我打横抱起,放在床铺被子里,低下头轻轻吹了吹,我一把搂住他脖子,将他压向我乳房,让他深埋其中,他的滚烫,他的灼烧,肆意燎过骨骼和肌肤,犹如枝桠藤蒂,错落参差,长成同一颗心脏,至死不离。

每当这时,我才认为我是独占他,完完全全享有他。

我怕是梦,我太渴望祖宗,萌生的可笑荒唐的白日梦。

文娴怀孕,他该陪着她,冷落我,他怎会出现在我的房间。

我用力嗅他短发,嗅他衣服的气息,确定不掺杂丝毫欺骗和虚幻,“良州,你当爸爸了,你会不要我吗。”

我问他这番话,身子不由自主颤栗,连带着他一起,上上下下的颠簸,他淡淡皱眉,隔着制服,我感觉他强健的心跳凝滞了半秒,半秒甚至不足,恢复了正常。

他没详说,我们默契无比选择了沉默,不然呢?再得宠的二奶,也有不可触犯的禁区。

过了好半晌,祖宗张口咬我脖子,咬得齿痕遍布唾液,在这个过程里,他紧绷的身体缓缓松懈,他温柔吮吸掉,“要你。”

我如释重负,胸腔堆叠的委屈,压抑,惊惶,一下子软了,溃不成军。

我双腿盘他的腰,诱惑他,“良州,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我吗。”

他解着皮带和纽扣,濡湿的唇顺延而下,辗转在小腹,我爱极了他脱衣的样子,他恨不得撕掉,撕得粉碎,一刻也不等,那是他占有我的热情,野蛮和嚣张,或许他爱我,但我不会再问,我得不到结果,抵不住我固执坚信。

他凶狠舔弄肚脐,撕咬着边缘,含糊不清说,“记得。”

我抚摸他毛茸茸坚硬的短发,虔诚又深情,“你在想什么。”

“操两下肯定爽,老子要干哭她。”

我咯咯笑,笑得两只雪团抖啊抖。

055 程小姐哪来胆子动我马子【二更】

之后两天,市检察院接了一档外省逃犯的通缉任务,与市局联手,祖宗坐镇指挥,随身手机属于关闭状态。

张世豪的违禁货物,出港比原定计划也推迟了一夜,孟局长的秘书来电话说,省公安厅召集各市市局一二把手开会,码头不好安排,必须自己人才行。

我又把消息转给阿炳,让他着手装载,凌晨靠岸,等执勤的条子换岗。

次日天未亮,我有条不紊掐算了整个流程,换好衣服用客厅座机打给祖宗办公室,他出任务刚回,接了这一通,他问我怎么起这么早,我说担心你。

他那边下属汇报工作,祖宗两头忙,我很懂事说我在补个回笼觉,便挂断了。

祖宗这等大人物,假若遭遇危机,部下都挡在他前面,他怎会出事,我之所以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为留下证据,让他亲耳听见,出货当天我在家里。

做好障眼法,我乘车直奔码头,那批总量两千七百公斤的货物,三点二十二分停泊盘查口,等我抵达,已经泊岸两个多小时了,阿炳蹲在甲板抽烟,他不经意抬头,打老远瞧见我,我特意穿了红裙,十分醒目,他把烟头甩进江里,十几个手下待命。

我登上北码头的高坡,看了眼腕表。

五点四十分换岗,目前这拨条子,正是孟局长的人。

我朝阿炳点了下头,汽笛呼啸长鸣,响彻奔腾不息的江面,几艘等待时辰的陌生货轮靠向两侧让路,这一艘缓缓驶来,白色的烟柱飘荡空中,临检站牌距地3。5米高,硕大的黄灯如圆盘,绿了,才能过,若红了,条子倾囊出动,瞬间扣押,插翅难逃。

水运偷渡,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