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腿绊住了我。
“我想起来了,沈检察长包了个海天盛筵的名模,你可不得空嘛,你倒是想忙了,没机会呀。”
她抬手捻了捻我的发梢,我厌恶推开,她嗤笑,“圈子里你多风光呀,这几年,所有姐妹儿看你脸色,你挑剩下的,才轮得上我们,如今你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了吧?”
三炮这张嚣张嘲讽的嘴脸,和原先一模一样,她当了二奶后,属于一直顺风顺水,骄纵惯了,钱处长肾虚,满足她加上老婆,就透支了,没力气应付第三个,所以她独树一帜,很受宠,宠得无法无天了。俗话说打狗看主人,潘晓白再压我,那也是祖宗的家事,看他面子也得敬我几分,三炮和她金主纯粹是一对糊涂蛋。
我反手擒住她触摸我脸的手,她佝偻着骨节要挠我,正在我俩险些掐起来时,一声“劳驾。”铿锵有力的男音在走廊尽头响起,我本能看了过去,一名警卫按着电梯门,腰间捆了一支枪,关彦庭手持电话走出来,同那边人讲着公事,平静一眼掠过,“我到了,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