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祖宗本就硬撑的笑容彻底转冷,“张老板看好自己马子,我的不牢你惦记。”
张世豪指尖的雪茄叼在嘴角,腾出手拉过正在倒酒的鲁小姐,挑起她下巴,“你用吗。”
她顺从偎在他肩膀,蛇一样柔软,膝盖磨蹭他雄伟丰满的胯部,“跟过豪哥,他们都不算男人了。”
张世豪低低闷笑,按着她后脑张嘴吻她,祖宗平静观望这一幕,翘着二郎腿,悠闲晃动酒杯,丝毫不避讳,也不尴尬,像看大戏似的,倒是他旁边的姑娘坐不住了,一个劲儿凑,也像鲁小姐那样,挑逗他敏感的三角地带。
祖宗问她,“认识我吗。”
小姐不认识也听见老鸨子喊他沈检察长了,仕途的人物,敢明目张胆找乐子,都有大牌戳着,除了京城纪检委的龙卷风,什么风也吹不倒,场子不是白调教的,察言观色的本事拔尖儿了,才敢送到这间包房。
打个比方,鸡,有进口鸡,也有农家鸡,高端会所的小姐就是前者,洋气,会念经,味香解馋,吃得安心,低档会所的小姐,就是后者,外貌平庸,有的还土,瞎叫唤,能管饱。
小姐娇滴滴俯身,麻绳勒住的奶子春光乍泄,连块遮羞布都没盖,五彩斑斓的霓虹一扫,祖宗阴沉的面容缓和了一些,她也急忙讨好笑,“不认识呀,您是谁和我又没关系,您舒服了才是我头等大事。”
骚得很,不过祖宗尝了我的骚,对这些骚就免疫了,除非跨世纪的水平,否则骚不硬他。
小姐吐出舌头,想含住杯口,嘴对嘴喂他喝酒,祖宗没等她动,反手一扣,腕骨抵着她腮,慢慢抽离了酒杯,小姐晾在那儿,脸色僵硬,不上不下的。
祖宗不碰她,我也顾不得高兴,威力最大的炸弹爆不爆还是未知。
张世豪脑瓜顶长眼了似的,也放开鲁小姐,她口红晕染花了许多,这个绵长的吻令她虚脱无力,目光迷离,肩带剥落到胸脯,布满掐痕的皮肤暧昧而糜艳。
张世豪大拇指一抹,蹭掉接吻时沾上的脂粉,与此同时视线定格在碧绿的玉石扳指,他忽然邪气挑眉,“沈检察长,看我这扳指怎样?”
跌宕的心脏猛地提到嗓子眼,皱巴巴绞着,差一点就窜出来了。
祖宗并不知内涵,他瞟了一眼,“成色不错。”
张世豪意味深长笑,“我戴了十年,成色一般,两个月前失手泡在水里,取出后玉的质地更亮了。”
祖宗没多大兴趣,意兴阑珊听着,轻嗤一声,说不出笑还是什么,眉目间的神态也是冰火两重天,他喝光杯里的酒,随手点一支烟,修长的左臂搭在沙发边缘,睨着张世豪吞云吐雾,“什么水,把张老板的扳指洗得这么通透。”
我惊恐哆嗦着,走廊刺目的白光仿佛一千根一万根针,扎得五脏六腑抽疼,生死荣辱,拿捏在一个高深莫测的男人手里,是多么无助又慌乱无措。
张世豪拔下扳指,对准嵌入天花板的闪烁的彩泡,专注鉴赏摩挲,“很特殊的一种水,水源万分之一,味道不怎么好,不过量大,也有趣。”
鲁小姐见状,想打个圆场,给祖宗斟一杯酒,可手还没碰上那只杯子,张世豪按住了她。
她停下,偏过头看。
祖宗眯眼,意识到有什么在后面等着。
张世豪勾起一边唇,聚拢的灯光掠过他眉心,语气耐人寻味,“沈检察长的马子,不就是水做的吗。”
我紧绷的那根弦,倏地断了,拳头不由自主紧握,半截指甲生生撅折,大理石墙壁倒映出我愈发苍白的脸,分不清是痛的还是吓得,狼狈至极。
祖宗神色一寸寸结了冰,不着痕迹的皲裂,他不言不语,杀气冲天,积酿着滚滚阴霾。
张世豪适可而止,没将事态推到无可收场的地步,他先打破僵持,“开个玩笑,沈检察长不必当真。”
祖宗冷哼,往小姐的乳沟里掸了掸烟灰儿,灼热的灰烬烫得小姐尖叫,接连两截,都是带着火苗儿的,皮肉烧焦的糊味儿飘忽溢散,她咬牙,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