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我们订婚至今,我病中都没见他几面,省市区部队巡视、特战大练兵、实战演练、军统会议、这一件件数下来,占据了他的日日夜夜。他有心思拉帮结派,为升迁上窜下跳,扎根军区不是太愚蠢了吗?往中央多跑几趟,管他谁的政绩呢,一锅端揽自己怀里,早得偿所愿了。三天前沈书记的庆贺宴,他当着高朋满座,斥责彦庭只顾军政繁忙,不顾家庭新婚,外人都一清二楚,中央能否理解我的苦楚。”
我抹着眼角的泪滴说,“我是女人,您也有太太,官场树欲静而风不止,彦庭四十岁才敢动感情的念想,他半生最好的时光,都为建功立业,戍守东北边疆牺牲了。他是一座血染的丰碑,中央不铭记功臣,却以一桩所有官员也扳不倒的黑社会团伙为幌子降罪,公检法的官无能渎职,让张秉南嚣张十几年,这是收了一座金山的好处吗?不该一一撤查?沈书记贵为黑龙江省一把手,他放任眼皮底下黑窝猖獗,他是得了几套宅子?”